《神君剜骨:错爱替身竟是我》是醉问最新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。故事中的长珩云湘身世神秘,具备异于常人的能力,他们展开了一段离奇又激烈的旅程。这本小说紧张刺激,引人入胜,将读者带入一个充满奇幻和冒险的世界。从我眼角滑落。原来,心真的会比身体更冷。在浣神纱的日子,我的手没有一天是完好的。……。
他剜我仙骨,是为救他心爱的凡人女子。他说,我的仙骨与她天生契合,这是我的荣幸。
他不知道,那个凡人,是我下凡历劫的亲姐姐。更可笑的是,他爱上的,
是我姐姐窃取我记忆后,模仿我的模样。他爱的是我,剜的也是我。
一阵剧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,我猛地从黑暗中惊醒,灵魂深处传来被撕裂般的钝痛,
仿佛身体刚经历过一场灭顶之灾。脑子一片空白,身体轻飘飘的,像一朵无根的浮萍,
随时都会散去。我记得我叫莲澈,是天宫里一个最不起眼的小仙,
仙力弱得连给云彩染色都费劲。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。「快些,都打起精神来!
战神历劫归来,今日在承天台设宴,若有半点差池,抽其筋剥其皮!」
一个尖利的声音划过耳膜,我跟着一群同样穿着淡粉色仙侍服的仙子们,端着玉盘,
亦步亦趋地走向那座金光万丈的承天台。为首的,便是天界战神,长珩。他一身银白铠甲,
身姿挺拔如松,眉眼锋利如剑。仅仅是坐在那里,
周身散发出的威压就让周遭的仙人们噤若寒蝉。可当他垂眸看向身侧的女子时,
那份凛冽的寒气便化作了绕指柔。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凡人女子,眉眼弯弯,
看起来娇弱又无辜。我的目光与长珩对上的瞬间,心脏猛地一抽,
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。好熟悉。这种感觉,熟悉到让我战栗。
长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瞬,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,但随即,
那惊艳便化为了冰锥般的厌恶与鄙夷。我愣在原地,不明白这彻骨的恨意从何而来。
他身边的女子注意到了他的视线,顺着望过来,看到我时,她柔弱地往长珩怀里缩了缩,
声音不大不小,却足以让周围几桌的仙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「神君,就是她。」她泫然欲泣,
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,「她总是在学我,学我穿衣,学我说话,
想引起您的注意……」我低头看了看自己。一身天宫统一派发的粉色仙侍服,
和在场所有仙侍一模一样。我学她什么了?学她呼吸吗?长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,
他看向我的眼神,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。「你。」他开口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
「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,离我的阿沅远一些。她心思单纯,不像你这般,小小年纪,
心机深沉。」阿沅?「阿沅」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,在我空白的脑海里炸开。头痛欲裂,
无数破碎的画面闪过。一碗升腾着热气的汤药,一个温暖到能融化冰雪的拥抱,
还有一声温柔的叹息。「阿沅……」我不受控制地喃喃出声,
这个名字仿佛刻在我的灵魂深处。长珩听见了。他眼中的冰冷瞬间化为滔天的怒火,
似乎我的呢喃是对他和他心上人最大的亵渎。「你还敢!」他甚至没起身,
只是随意地一挥衣袖。一股磅礴的仙力便如山海倾倒般向我压来,我被这股力量狠狠击中,
整个人倒飞出去,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。喉头一甜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,
染红了身前洁净的地面。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,疼得我说不出话。我撑起身体,
模糊的视线里,只看到长珩将那个叫云湘的女子珍之重之地护在怀里,低声安抚,
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深情与决绝。仿佛我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。可我甚至,都不记得他。
**因为在战神归来的洗尘宴上「冲撞」了贵人,我被罚去浣神纱。那里的仙泉水,
至清至纯,能洗净神器上的所有尘埃与煞气,但对我们这种仙力低微的小仙来说,
却如同烈火岩浆。我的双手浸在泉水中,很快便被灼得红肿不堪,
刺骨的疼痛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。我咬着牙,一遍遍地清洗着那些沾染了战神气息的纱衣。
路过长珩的神殿时,一阵熟悉的草药香从殿内飘出,那味道像一把钩子,勾住了我的魂,
让我的脚不受控制地朝殿内走去。透过半开的殿门,我看到云湘正殷勤地为长珩煮茶。
她将几味仙草依次放入沸腾的泉水中,动作优雅,神情专注。
可就在她拿起一株通体赤红的烈阳草时,我的心猛地一跳。错了。「错了。」
我几乎是脱口而出,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殿内的两人听见,「应该加三叶霜花,
而不是烈阳草。烈阳草性燥,会毁了其他药草的温性。」长珩和云湘同时回头。云湘看到我,
先是一愣,随即眼眶一红,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。「神君,您看,她又来了!
她定是偷窥我许久,想寻个由头,抢了我的功劳去!」长珩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我,
带着审视与盛怒。「你一个低阶莲仙,如何懂得本君的喜好?」我答不上来。我不知道,
我真的不知道。我只觉得,这一切本该如此,那茶就该是那个味道,多一分则燥,
少一分则淡。「我……我只是觉得,本该如此。」这个答案显然让他更加愤怒。
「好一个『本该如此』。」他冷笑一声,眼底的厌恶几乎要将我淹没,「处心积虑,
东施效颦,你当真以为模仿一些皮毛,就能取代阿沅吗?」「来人,」
他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,「将她拖出去,在殿外跪上一夜,让她好好清醒清醒。」
我被两个仙兵架着,拖到了殿外冰冷的石阶上。夜幕降临,乌云遮蔽了月光。很快,
倾盆大雨从天而降,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,又冷又疼。我浑身湿透,冷得瑟瑟发抖,
意识都开始模糊。恍惚间,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。同样是这样的大雨,
一个高大的身影为我撑起一片天,将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衣披在了我的身上,那衣服上,
有淡淡的松木香。是谁?那个男人是谁?神殿的门「吱呀」一声开了。我费力地抬起头,
看到长珩撑着一把伞走了出来。那一刻,我几乎以为是我出现了幻觉,
以为脑海中的画面照进了现实。然而,他径直从我身边走过,
将伞撑在了刚走出殿门的云湘头顶。云湘娇嗔道:「神君,雨这么大,我的新鞋都要湿了。」
长珩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:「无妨,我抱你回去。」他弯腰,轻易地将云湘打横抱起,
自始至终,都没有再看我一眼。只是在他转身的瞬间,我捕捉到了他掠过我时的一瞥。
那眼神,像在看一滩最碍眼的污泥,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嫌恶。雨水混着什么温热的液体,
从我眼角滑落。原来,心真的会比身体更冷。在浣神纱的日子,我的手没有一天是完好的。
旧伤未愈,新伤又添,十指连心的痛楚,日复一日,仿佛永无止境。我渐渐习惯了这种疼痛,
甚至有些麻木。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,脑海里会闪过那双盛满厌恶的眼眸,
心口便会传来一阵比手上更尖锐的刺痛。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,
直到我仙元耗尽,化作一缕尘埃。直到那一天,天宫里传出一个消息。战神的心上人,
那个凡人女子云湘,病了。据说她凡人之躯,承受不住天界日益浓郁的仙泽,身体日渐衰败,
已是药石无医。整个天宫都因此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。我听着周围仙侍的窃窃私语,
心中毫无波澜。她的死活,与我何干?可我终究是天真了。那日,我正端着一盆洗净的神纱,
准备送回长珩的神殿。还未走近,便被两个神将拦了下来。「莲澈仙子,神君有请。」
我跟着他们,再次踏入了那座让我受尽屈辱的宫殿。殿内,长珩负手而立,背对着我。
他身旁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神仙,是天界最有名的天医。而本该病弱不堪的云湘,
正虚弱地靠在软榻上,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,直勾勾地盯着我,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与快意。「神君,」天医抚着胡须,声音沉重,「云湘姑娘的状况,
想必您也清楚。凡人逆天,本就行事艰难。如今她灵脉枯竭,生机将断,唯一的法子,
便是寻一具天生契合的仙骨,为她重塑仙身,方能续命。」长珩没有回头,
声音冷硬:「说重点。」天医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,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。「遍观天界,
唯有雪莲仙骨,与云湘姑娘的命格最为契合。而莲澈仙子,便是这天界唯一的雪莲仙。」
殿内一片死寂。我攥紧了手指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却感觉不到疼痛。终于,长珩转过身来。
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,没有半分犹豫,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没有。他看着我,
就像在看一块可以随意取用的木头。「你的仙骨,湘儿需要。」他用的是陈述句,是命令,
是不容置喙的决定。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在此之前,我从未想过反抗,
可这一刻,一股不知从何而生的愤怒与荒谬冲上了头顶。我第一次鼓起勇气,
直视着他的眼睛。「凭什么?」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反问,微微挑了挑眉,随即,
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。「能救湘管,是你的荣幸。」荣幸?我的脑子嗡的一声。
我被他这句话里蕴含的无情与傲慢激得浑身发抖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「我的荣幸?长珩,
你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死?就因为她是你的心上人,所以我就要为她献出仙骨,献出性命吗?」
「放肆!」他眼中怒意一闪,一股磅礴的神力瞬间将我笼罩。
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压住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,骨头咯咯作响,
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碾碎。我被他强大的神力禁锢着,动弹不得,
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。他亲自押着我,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祭品,
走向那座代表着天界最高刑罚的诛仙台。一路上,所有仙人都对我指指点点。「就是她,
那个处心积虑模仿云湘姑娘的莲仙。」「听说她要用自己的仙骨救云湘姑娘,
也算是积了福德。」「是啊,能以身救神君挚爱,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。」福分?
我听着这些诛心之言,看着长珩冷硬得没有一丝弧度的侧脸,心中那丝不知从何而起的,
莫名其妙的情愫,在这一刻,彻底冰封,碎成了齑粉。诛仙台上,罡风如刀。
我被捆仙索牢牢地绑在冰冷的刑柱上,仙力被禁,动弹不得。风吹起我的衣袂,猎猎作响,
像一曲悲凉的挽歌。不远处,云湘依偎在长珩怀中,曾经泫然欲泣的脸上,
此刻对我露出了一个毫不掩饰的,胜利者的微笑。那笑容,像一根毒刺,扎进我的眼里。
长珩亲自持着一柄通体雪亮的剜骨刀,向我走来。刀刃上流转着森然的寒气,还未靠近,
那股刺骨的凉意便仿佛已经透入了我的神魂。他站在我面前,垂眸看着我,
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竟然带着一丝……怜悯?「别怕,」他开口,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,
「很快就结束了。你的牺牲,我会永远记着。」我看着他,想笑,
却连牵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。记着?他会记着什么?记着一个他鄙夷厌恶的模仿者,
如何「荣幸」地为他的真爱献出了生命吗?刀锋毫无预兆地刺入后背,沿着脊骨,狠狠划下。
「啊——!」无法言喻的剧痛瞬间贯穿了我的神魂。那不是皮肉之苦,
而是仙骨被生生剥离的酷刑,每一寸骨骼,每一条经脉,都在被撕裂,被碾碎。
在这极致的痛苦中,我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大。被窃取、被封印的记忆,
像是冲破了堤坝的洪水,在我的脑海里轰然炸开!凡间的小院,桃花树下,我踮起脚,
为他擦去额角的汗珠。他说:「阿沅,等我功成名就,定八抬大轿,娶你过门。」
边关的战场,箭雨之下,我毫不犹豫地扑到他身前,任凭利箭穿透我的肩胛。
他对昏迷的我许诺:「阿沅,此生此世,我长珩绝不负你。」深夜的书房,
我为他洗手作羹汤,他握着我的手,在月下许诺白头……一幕幕,一声声,
那个被他唤作「阿沅」的女子,分明就是我!画面飞转,在我历劫飞升,最为虚弱的那一刻,
我的凡人姐姐云湘,那个我一直怜惜照顾的姐姐,对我露出了嫉妒又怨毒的笑容。
她施展了早已失传的禁术,生生抽走了我关于长珩的所有记忆,
偷走了我与他之间所有的爱恋与过往!原来如此。原来是这样。我终于明白了一切。
明白了他初见我时的惊艳与随之而来的厌恶,明白了我为何会对他的喜好脱口而出,
明白了我心中那份无处安放的熟悉与刺痛。原来他厌恶的模仿者,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。
原来这世间最荒谬的事情,就发生在我身上。剜骨的剧痛仍在继续,可我已经感觉不到了。
我抬起头,透过被血与泪模糊的视线,看着他深情的眼眸。我知道,那份深情是给「阿沅」
的,却不是给眼前这个被他亲手施以极刑的我的。我笑了。血泪从眼角滑落,
我看着这个我曾爱于性命,如今却要亲手将我挫骨扬灰的男人,笑得绝望而凄厉。「长珩,」
我的声音嘶哑,却清晰地响彻在死寂的诛仙台上,「你爱的是我,剜的……也是我啊!」
我的话像一记惊雷,劈在了长珩的脸上。他持刀的手,在空中顿住了。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
第一次出现了困惑,以及一丝被我言语撼动的不耐。「神君!」不远处的云湘瞬间花容失色,
尖利地哭喊起来,「您别听她胡说!她……她就是想在临死前扰乱您的心神,让您不得安宁!
」她的话像一盆冷水,浇灭了长珩眼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动摇。是啊,
一个处心积虑的模仿者,一个心机深沉的低阶莲仙,她的话,怎么能信?
他眼中的冰冷重新凝聚,甚至比之前更加决绝。「死到临头,还敢妖言惑众。」他不再犹豫,
手腕翻转,剜骨刀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,狠狠地搅碎了我的血肉与仙脉!「呃啊——!」
剧痛让我眼前一黑,仙骨被彻底剥离的瞬间,我感觉全身的仙力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。
我的身体,从脚开始,一点点变得透明,像是即将被风吹散的烟尘。魂飞魄散,就在此刻。
我看着他捧着那根沾满我鲜血、尚有余温的仙骨,一步步走向云湘,
走向那个偷走我一切的窃贼。不。我不能就这么算了。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,
我用尽仅存的神魂之力,将一缕最纯粹的、未被篡改的记忆碎片,从神魂深处剥离出来,
用尽全力,强行打入了他的识海!长珩,这是我还给你的。这是你欠我的!那是我在凡间,
为他挡下叛军致命一刀的画面。冰冷的刀锋穿透我的身体,我倒在他温暖的怀里,
看着他惊骇欲绝的脸,笑着对他说:「能与君同死,阿沅无憾。」长珩的身体猛地一震,
捧着那根新鲜仙骨的手,僵在了半空。属于他和「阿沅」的真实记忆,
那些被云湘窃取、被他遗忘的过往,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兽,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奔涌、咆哮!
桃花树下的誓言。战场上的生死相依。书房里的红袖添香。……他终于,记起了一切。
他呆滞地、缓缓地转过头,看着我即将消散得无影无踪的魂魄,
又看看怀里那个因为他的迟疑而面露惊恐与贪婪的云湘。真相,像一把比剜骨刀更锋利的剑,
将他的神魂劈成了两半。「阿……沅?」他颤抖着,用一种近乎崩裂的声音,
叫出了我的名字。那声音里,是毁天灭地的悔恨,和无尽的绝望。我冷漠地看着他,笑了。
长珩,现在才想起来,太晚了。***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缕风,
轻飘飘地浮在诛仙台的上空,冷眼看着下方那场可笑又可悲的闹剧。长珩疯了一样朝我扑来,
《神君剜骨:错爱替身竟是我》快手热推长珩云湘免费阅读 试读结束